了他。
“是是是,不离不弃同甘共苦的奖项,必须颁给伟大的你。”
秦笙抬手,把宋展一想往后转的脑袋按回去,“药都要凉了。”
她说着,目光也跟着朝后轻轻一瞥——
陆寒星还坐在位置上。
她看见同桌少年的小半侧脸,白色的校服领口被他一丝不苟地理好,旁边大组有人把窗户打开来通风,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皂香便飘来。
似有似无,将流动的风变成湖水般的颜色。
少年纸面流畅而下的黑色水笔迹,似一直未断,却其实早就停停顿顿,漫无目的地维持了许多次。
心猿意马与不知何时而起的在意,通通不动声色。
宋展一喝完药,跟其他男生勾肩搭背地出去了。
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抿了抿唇,为自己无意间的发现狡黠地笑了下。
零点零一秒的犹豫被迅速过滤,十七岁的秦笙,有那个时期女孩子最鲜明的,青涩的聪慧和大胆。
“陆寒星。”她走过去,蹲了下来,葱白的手指扒在课桌边,秦笙把下巴也贴在上面,像小兽一样外头笑,“你刚刚是不是在看我。”
一个陈述句。
陆寒星像被电了下一样僵住动作,他顿了顿,才缓慢地掀起眼皮,寒如子星的眼眸跟她对视。
他手背被戳了戳,传来短暂温热的触感,秦笙本就是单纯逗他玩,也不打算等到什么回答。
她把棒棒糖放到他手上:“请你吃。”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仅剩的最后一支荔枝味。”
陆寒星却没动,瞳仁漆黑又亮,似玄色漩涡。
秦笙看了会,突然间福至心灵读懂了,她笑着解释道:
“不是宋展一的,这是我自己买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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