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认真的说是自己人，哪怕脑子迟钝得有些懵的唐悦，也忍不住开始别扭。她莫名有些紧张的又坐直了身子贴到椅背上，故意冷下些脸催促：“还能不能好好开车？”
莫莉莎被催促，才又一面开车一面说：
“刘成想利用自己所掌握的客户秘密作为筹码，交换远程营销的暗股。我去试探过他，他为了掌握更多的客户信息，还怂恿我和他合作。这人，是真的两面三刀，对公司没有半点忠诚可言。”
唐悦一手靠着车窗撑着太阳穴，歪着头半垂着眼看向她，“你真不和他合作？拿客户的信息换远程营销的暗股，应该能赚不少钱。”
发现唐悦宁可让小莫暗示自己也不肯同她直说，莫莉莎就知道唐悦仍是不肯信任自己。现在见她还用这种话来试探，莫莉莎心里莫名的非常不是滋味。
“你说过的，我没那么廉价，我自然可以赚到更干净的钱。”
见莫莉莎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中又略有些委屈，唐悦终于好心的不再试探她了。她重新坐直身子正视前方，在脑子被酒精彻底麻痹之前尽量保持着往日的理智。
“嗯，你确实可以。这事你告诉董事长了吗？他什么反应？”
见唐悦终于肯坦诚同自己交流，莫莉莎也认真回答：
“董事长非常生气，他说他不会轻易放过刘成。只是刘成现在还有用，在他没找到适合的替换人选之前，就只能先让刘成再逍遥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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