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口难言。”
虽然唐悦认定了方阳就是个人渣，可唐悦还是不愿意背后说他坏话。
“这事肖尧知道吗？”
“他不认可我的做法，所以千万别告诉他。”
黄总思考了片刻，放下筷子轻声一叹：
“这事确实不难。只是，如果不让他接我们集团的项目，我怕光肖尧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也知道，星海和立名没得比，可靠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
想到自己一直没有答应黄总的合作邀请，唐悦脑子一转，立刻笑道：
“既然今天把话说开了，我也不瞒黄总了。我之所以不愿意和星海合作，就是因为我不想和方言共事。如果没有他，我自然是愿意的。若是没了方阳，我亲自去帮肖尧完成你们的项目，不知道黄总觉得如何？”
“当真？”
“当然。”
“那这事好办啊，回去我就和肖尧说，不许方阳参与我们集团下的任何项目。不过听说你现在还在休病假，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参与我们的项目？”
黄总的干脆，让唐悦的良知轻轻划了一道。但她想着前世姚沐一为了方阳一再崩溃自杀的事，她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份良知藏到了心底。
“只要方阳离开，我随时可以。”
这时刘总听出了其中的猫腻，赶紧问道：“怎么，你还能让立名和别的公司负责同一个案子？老楚那吃惯独食的家伙，也会同意？”
黄总拿起杯子别有深意的笑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再说，如果唐悦同意，那他同不同意又有多大关系？”
刘总立刻转向唐悦，一脸期待：“大家可都是老交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也要你和肖尧合作负责我们公司的项目，多给些咨询费我也乐意。”
唐悦这下心底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拿起酒杯敬道：“好！只要你们帮我把方阳赶走，我愿意配合肖尧帮你们把项目做好。”
大家碰了杯，黎俊汕又勾起了一股玩味的笑：
“唐悦，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董事长为了保住立名的江湖地位，不和竞争公司合作可是他的底线。你这样可是要和他公然对着干啊。”
唐悦放下酒杯轻轻一笑：“没关系，如果你们看中的是我个人的能力，若他就是不同意，那大不了我离开立名，自己干。”
这话可谓是震惊四座了，在场的人都清楚唐悦对立名的忠贞不二。这十年，想尽办法要挖她的猎头不计其数，可唐悦从来没给猎头半点机会。他们谁也想不到，有一天唐悦会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你也打算跟着肖尧跳槽？”
黎俊汕除了差异，心中还有丝遗憾。说实话，虽然肖尧也是他的朋友，可他私心却不想唐悦永远和肖尧绑定在一起。
好在，唐悦立刻自信的否认：“我为什么非要跟着肖尧？我说的是，离开了立名，我可以改行当咨询顾问、合伙人或者自己成立一家公司。只要我能力还在，相信你们不会介意的吧？”
这回答令黎俊汕非常满意，他立刻笑了起来：“当然不会介意，甚至可以说，我非常期待你成为独立咨询师。到那时，我会是第一个和你签五十年合约的人。”
黎俊汕这话引得黄总和刘总一阵大笑，黄总指了指黎俊汕笑道：“小黎，你还贼心不死呢？小心肖尧知道了，又要扒你一层皮。”
黎俊汕痞痞一笑，拿起酒杯晃了晃：“我好不容易逮着点机会，你们可不许告诉肖尧，哪怕是让我做做美梦也好啊。”
这事算是谈拢了，大家又笑笑闹闹的喝酒。
结束了饭局，唐悦架不住黎俊汕的坚持，只好一起逛了会商场，等他的司机过来接他们、让他送自己回去。
可如果她能提前知道接下来会撞见的画面，或许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黎俊汕要她陪自己逛一会的请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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