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自己不能反抗吗?
不可否定的是阿兰确实是害怕的要命,她想象不到一个在臧枳面前如此放低存感的自己竟然还是逃脱不掉这种命运。
“奴婢只是觉得好笑,王上都能对奴婢这样满脸烂肉的女人下的去手,是惜主子冷落了王上吗?”
“你觉得呢?”臧枳只是用指尖贴了贴阿兰的皮肤,阿兰就像是蔫了的花一样,被碰到的皮肤从冰凉变成滚烫。
“奴婢…不能。”阿兰只是抬手要推开臧枳,这才有了绝望的感觉,他就好像块石头压的她似乎喘不上气,这才感觉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地不能?且不说别的,就在这王宫城里本王想要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
来自上方喘着粗气的声音,阿兰在一次感觉到臧枳徒手撕裂衣衫的技能,这才用想要用手护住自己的心口,却感受到颈口湿漉漉的感觉。
臧枳冰冷的唇把她的颈口当成敌方,丝毫没有情感的烙印着一个又一个吻,阿兰只是低头咬住了臧枳的耳垂。
她闯祸了,知道自己以下犯上了,阿兰心里已经恐惧在极致,这才道:“奴婢身上还带着伤床笫之间有诸多不方便,这才不能。”
臧枳这才摸着自己的耳垂,这才低下身来,食指并着中指抬高了阿兰的下巴:“是吗?今天你说的话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阿兰这才慌乱的找着斗笠,她原本以为只要隐藏放低自己的全部,乖乖的做好小配角,任人欺辱,任人打骂,打不还口骂不还口,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可是叫她成为臧枳的人,终日里只是为了怎么样才能得到王宠而穿红带绿,摇动着一身的浓妆粉黛,莺莺燕燕绿肥红瘦不惜去谄媚那些权贵,稍有不慎落得的冷宫下场。
阿兰纵然不想一撮黄土入枯井,孤独终老,但也不想成为那种麻木不仁的人。
阿兰以为臧枳这么说就是打算放过她,迟迟没有反应,阿兰这才尝试着用手推推臧枳:“王上一言九鼎,一定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可是我没说不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臧枳这才将指尖细致入微的放在了阿兰的心口前,一点点把敞开的双结给系上:“可是你咬我这事该怎么算?”
“奴婢知道错了,王上也再也不会碰奴婢了对不对?”阿兰只是鼓起勇气对臧枳说着,其实她也有点心虚,总感觉臧枳不会那么容易受她摆布,现在她说一去不复返了,觉不能自己被吓退。
“你说的是那个碰?”臧枳只是低头把那冰凉的唇印在阿兰耳畔,良久又含在了口里,一片儒湿打散了阿兰的耳畔。
阿兰只是闭上眼睛,对于臧枳的这些戏谑要是真的能置之不理,这才道:“奴婢是来上衣的不是陪夜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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