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钱夫人笑着说:“有娘娘疼爱,是乐乐的福气。那就让乐乐留在宫里陪娘娘和公主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景福殿。
一番纠缠后,轩辕彻熟睡过去,荣夫人悄悄的下床,披上中衣,接过香茗手里的盛着漆黑药汁的药碗一饮而下,香茗算着日子也该有身孕了,怎么...
香茗悄悄地说:“夫人,算着日子也该有消息了,怎么...”
荣夫人皱着眉头看着空空的药碗一脸深思,她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轩辕彻说:“悄悄地把云孤带来。”
香茗接过碗,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过了会,大门轻轻地被推开了,香茗带着云孤进了屋里,荣夫人早已把手搭在桌边,云孤上前,手指搭载荣夫人的手腕处把起脉来,云孤眉头紧锁,一脸疑惑。
荣夫人问到:“怎么呢?有问题?”
云孤收回手,对荣夫人说:“您身体里有用过避子药的痕迹。”
荣夫人和香茗皆心下一惊,荣夫人一时忘记里间躺着的轩辕彻说:“胡说,本宫从未用过避子药。”
看见荣夫人一脸肯定的模样,云孤便知荣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用过避子汤药,她说:“夫人,我的诊断是不会有错的,您再仔细回想是否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荣夫人思考良久后,示意香茗去拿来残留的汤药。过了会,香茗带来了药罐子,云孤闻了闻里面残留的药汤,心下明了,她对荣夫人说:“夫人,您的汤药里面有蓇蓉。”
荣夫人心神不宁、忐忑不安地问:“什么是蓇蓉?”
云孤因刻意压低声音而显得有些轻飘飘的,她说:“古籍记载:蓇蓉长在人烟绝迹的荒冢,开着黑色的花朵,无色无味,食之使人无子。”
最后几个字传入荣夫人耳中,她顿时心下一惊,随后面露狰狞神色,手紧紧的握住椅子,周身杀气四溢。香茗顿时如临大敌,神色紧张。
屋内的人似乎有些醒了,呢喃的含着:“荣儿..”香茗和云孤赶紧悄悄退出屋子。荣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眼笑面颜开冲屋内的人说:“您醒了。”屋内的人挣扎着起身,问她:“去哪了?”荣夫人娇滴滴地对轩辕彻说:“妾身去给陛下倒茶水。”
第二日一大早,轩辕彻去上朝后,荣夫人便让香茗把云孤唤来,荣夫人问云孤:“昨晚的事,你可确定。”
云孤说:“服用过蓇蓉后,身上会有轻微中毒现象,但是因为蓇蓉毒性微弱,一日过后毒性便会排除体外。排毒前却还是能用银针测出身体中毒的迹象。”说完,荣夫人便示意云孤过来行针,收针后,荣夫人急迫地问云孤:“如何?”云孤说:“用药之人颇为谨慎,药量不大,娘娘凤体并未受损。”
荣夫人轻舒一口气,身上一时松懈了些,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便问云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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