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颤的厉害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啊!
刘飞是纠结的,一方面希望自家太太能莫要冲动,但显然,他没这个本事,一反面又希望自家先生出访他国能准时归来,好阻止这场撵杀。这日临近六点,刘飞驱车进总统府地界,但路上行驶及其缓慢,似是刻意拖拉时间,沈清坐在后座,明晃晃的感受到了刘飞的举动,嘴角笑意牵起。
“不如你将我放下来?我自己走上去?”刘飞咽了口口水,认命似的驱动车去上前。
车子将将听闻,刘飞眼尖,在后视镜中瞅见了余桓,那一刻,他的心情犹如被拐卖的儿童见这了亲妈似的。
简直就是救苦救难自带天使光环的观世音菩萨。
“余秘书,”刘飞动作干脆利索的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猛的一声高喊,引来了站岗人的目光。
何为喜?绝望之中看到希望为喜。
何为喜极而泣?压抑太久得到释放可泣。
刘飞双手将余桓抱在胸前,跟见了亲兄弟似的,一个劲儿的拍着人后背,余桓一脸懵逼站在原地不敢吱声。
直至刘飞压低嗓子问道;“就你?阁下呢?”
“住宅楼,”余桓蒙圈儿开口。
“快快快、让阁下来救命,就说是我说的,”说完,刘飞转身回去给沈清打开车门。
这一见沈清一脸郁结的从后座出来,余桓霎时明了,明白刘飞说的救命是个意思。
“夫人,”余桓微颔首点头招呼。
“余秘书回来了,”不知是入夜寒凉还是她本身情绪不高,嗓音听起来凉飕飕的。
“是,”他道。
“翻译部在几楼?”这话,她问的是余桓。
“翻译部成员大部分同外交部长出访去了,剩下的,应该已经下班了,”余桓答非过问,但好在身为陆景行秘书,话语温和,显得谦卑有礼。
“那还烦请余秘书帮我请个人过来,”沈清这话,是笑着说的,但笑意不深。
“夫人请讲。”
“严安之。”
沈清话语一落,余桓后者僵了僵。他想了想,“严翻昨日同部出访j国去了,不再总统府。”
余桓这话落地,沈清有极长的一段时间是未言语的,见到余桓,就证明陆景行也回来了。
余桓这人,今年三十有几,早年间跟着前总统秘书徐泽身旁实习,可谓是前总统秘书一路带出来的人,陆琛退任,徐泽隐退,而余桓自然而然的成了陆景行的秘书。
一个早年间在总统身旁的人,不可能不知晓严安之的事情。
他今日这话,不管是真是假。
沈清心里都及其不爽;“余秘书入总统府几载了?”
“回夫人,八年有余。”
二十四岁被招进总统府,今年三十一,足足八年整。
沈清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笑道;“比我长久,资历也比我年长,理应是可以期满的。”
“不敢,我所言之语句句属实,夫人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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