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手里的酒杯,将这酒倒在他旁边的空碗里。
“这百年老酒都是大口喝才过瘾。”阮盛丰沉声道。
郁桓沉默了一下,端起碗,朝着阮盛丰敬了敬,然就将酒喝了个精光。
“不错,再来!”阮盛丰冷酷无情地又倒上酒。
阮秋平眼皮一跳,凑到郁桓耳边小声:“不行就装晕吧。”
郁桓也十分话,第二碗酒喝了一半,就头一歪倒在了桌上。
阮盛丰皱了皱眉,似乎对郁桓的酒量十分不满意:“咋这么快就醉了呢,最少也得把那半碗喝完吧!这是多难得的好酒啊,剩一半儿也太浪费了!”
阮秋平叹了口,将桌上剩的那半碗酒拿起来喝完了。
他将空碗放在桌上,对阮盛丰:“爸,看,浪费。”
这酒是三百年前酿的,当时阮家还阔着,酿酒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本就是好酒,又藏了那么多年,自是十分浓烈醇香。
阮秋平半碗下去,就觉得脑袋直发昏了。
阮盛丰冷哼一声,儿子还结婚呢,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阮秋平揉了一下有些晕的头,然把桌上的郁桓搀了起来:“先送他去。”
阮盛丰皱着眉,粗声粗地强调道:“快点儿来!”
阮秋平点了点头,同郁父郁母打了招呼,然立刻就用法术将郁桓带到了山洞里。
“到了,不用装了。”阮秋平。
身旁的人却毫无动静。
阮秋平皱了皱眉低下头一看,却发现郁桓那张脸都像是火烧一样的红——竟然是真醉了?
阮秋平叹了一口,只好将郁桓扶到床上。
郁桓皱着眉嘟囔了一声什么,似乎是有些燥热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阮秋平俯身过去,帮他把领带解开了。
解开领带,阮秋平又觉得郁桓这样睡着肯不方便,就把他外套也给脱了。
郁桓随即就又去扯自己衬衣的纽扣。
阮秋平想了想,便把他的衬衣也脱了,最帮他把裤子也给脱了。
算了,脱了就脱了吧,又不是见过。还是让郁桓睡舒服点儿更要。
只是阮秋平刚把郁桓的裤子褪下来,视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郁桓的右腿上。
那是一条健康的,修长的右腿。
阮秋平指尖轻轻碰了上去。
是暖的。
这里曾经是冰冷的金属,如今却是温热的皮肤。
阮秋平整张手覆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流动的血液。
郁桓身体的温度顺着阮秋平的手心传递了过来,那股温热似乎将他体内的酒劲儿催动了一些,让他的头变得愈发晕了。
阮秋平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是眼睛一闭上就难睁开了。
醉意带着困意一同卷来,三分钟之,他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和梦游一般无二。
在大脑无法思考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便十分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于是他晕晕乎乎地踢掉鞋,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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