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刘大锤听了之后挠起了头,自言自语地说:“阿廖莎一直喜欢东家啊,她好看,性格开朗,股子里都是正义感,不可能跟了那个癞蛤蟆,这里面……”
“此一时非彼一时啊,大锤,和阿廖莎好朋友一场,到时候咱得去捧场啊。”郑礼信抢了话头说。
没过几天,松江晚报都登出来了,警察厅副厅长诸葛良佐先生和苏联美女阿廖莎大婚时间定在了下月初八。
拿着报纸,郑礼信长长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日子定的这么快,阿廖莎是一口答应了,早早地结束这种现状,就是不知道她未婚夫切科夫中校怎样了?”
这段时间,他时常夜不能寐,满腹心事的样子,阿廖莎聪颖漂亮,怎么竟然走了这么一步,难道真就是贪图老夫子的荣华富贵,还是另有他图。
邓美菱呢,几次暗地交手之后,他已经没落到了这种程度,再也没出现过,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臻味居产权在诸葛良佐手里,已经日渐没落,来就餐的都是一些老顾客,未来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他也不知道。
看似平静的日子,他心里一直在思考着大事。
这天悄然来到了刘福厚家里,准备和四个老人说说话。
郑敏牺牲的事爹娘已经知道了,悲痛之余,都觉得这孩子死的有价值,一个女孩子竟然为了民族大义慷慨就义,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刚续完旧,留下了钱朝外走,就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刘老狠刘坤,刘坤穿着一套伪军破衣服,人还没进来呢,就骂咧咧的,一副泼皮相。
刘福厚眼巴巴地看着他,讷讷地说:“柱子,柱子,我前几天也是着急了。”
前些日子,彩灯婆子催了他很多回了,叫他去找找刘坤,看看能不能认回来。
鞋匠老头就在戒烟所等地方放出风去,谁要是见了刘坤就捎个信,他爹娘没死,等他回家。
这回,刘坤可不是认亲来的,全然一副白眼狼的架势,不光不认亲,翻脸就骂上了:“老不死的,刘某人姓刘没错,要是说有祖宗,那也是刘邦,也不能是你俩这种残废……”
说话间,他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啊,啊,刘长官,我们是认错人了,不过,这里有些前朝的宝贝,说是给姓刘的,叫柱子的。”刘福厚呆呆地看了好一会,眼泪滚落出来,才声音哽咽地说。
听说有好东西,刘坤犹豫了下,跟着就进屋了。
不一会的功夫,里面发出了哭泣声和推搡的声音,郑礼信推门进去的时候,刘福厚手里抄着一把尖刀,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情绪失控地厚道:“儿子,我杀了你啊,该死的畜生。”
……
从刘福厚家里出来的时候,郑礼信回望这个整洁的院落,心情复杂地说:“鞋匠叔,你大义灭亲,也是我下不了手,刘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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