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练一练。”李承乾低头看着自己的毛笔字,索然一叹,“还是写得这么差。”
李丽质忍着不笑出声,练字是皇兄的头等难事,在东宫传闻中,太子最不擅长的就是写字了。
李承乾搁下手中的笔,干脆也不练了,道:“宁儿,将字帖收起来,这恐怕是欧阳询留存在世,字数最多的一份字帖了。”
李丽质看着字迹,又感受着这卷粗布的质感,低声道:“记得父皇手中也有这份字帖,与皇兄手中的这一卷应该是同时写就的,记得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欧阳询老先生正值壮年,也是书法大成之时。”
这欧阳询究竟在舅爷手中输得有多惨,听着丽质讲述,就能想到这副字帖的价值有多大。
东阳走上前看了一眼,道:“皇兄,近来有传闻,说是皇兄与父皇不和。”
李承乾转身看向东宫的窗外,道:“听父皇说起过,简单说了几句。”
“父皇也知晓了?”
李承乾一手放在窗台上,低声道:“东阳,丽质,这些事都是我们的家事,不要因外人的言语,而让家人之间产生猜忌,哪怕是谣言传遍了长安。”
李丽质思量片刻,回道:“居心叵测之辈,想让我们一家产生嫌隙。”
李承乾满意点头。
忙于自证只会陷入对方的自证陷阱,让原本团结的一家人只会越陷越深。
而个人也会因这种事陷入无止尽的内耗。
自我内耗到了一定阶段,会很容易失去控制,人要保持清醒的理智,从而不被利用。
对这种事最好是一笑而过,绝对不要踏入对方的陷阱。
李承乾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笑着道:“宁儿姐。”
宁儿躬身道:“奴婢在。”
“派人去魏王府走一趟,就说明日一早孤有事找青雀。”
“喏。”
翌日,早晨。
李泰便来到了东宫,他远远就看到了皇兄正在活动着四肢,“皇兄。”
李承乾拍了拍这个弟弟的后背,道:“伱该减肥了。”
“皇兄说得是,可……”
他话还没说完,李承乾迈开双腿跑了起来,道:“跑步。”
李泰跟在皇兄身边跑动着,疑惑着。
兄弟两人绕着东宫跑了两圈,李泰便有些体力不支,呼吸也费劲了起来。
直到第三圈,李泰扶着墙感觉到头晕目眩,喉口觉得一酸就吐了。
李承乾给他拍着后背道:“还吐得出来吗?”
来东宫前并没有吃东西,李泰面色涨红,肚子里泛着酸水很是难受。
兄弟在东宫的墙边坐下来,李承乾道:“母后说让你多多锻炼。”
李泰擦了擦嘴道:“谢皇兄。”
李承乾一手搭着他的肩膀,笑道:“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
李泰低下头,晃了晃头。
“你是有心事,却不想说吧。”
闻言,李泰的呼吸也平顺了许多,他擦了擦汗水,回道:“皇兄,老师时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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