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到龚磊主动承认自己智商低之后，这叫赵德柱开始重新对他另眼相看了。
这位主管……不是一般人呐！
先是用家乡话骂人，然后又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智商低？这是什么意思呢？
赵德柱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难不成他是有什么癖好？一般说普通话的时候不方便，所以用方言来说，还能遮掩一下子？
嗯，有可能，毕竟我说的是粤语，他肯定想不到我还能听懂无.锡话。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正想着呢，龚磊学的最后一句又到了：“tigai！”（舔狗，莫菲表示这句话的意思是：见到你很高兴，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喝茶？）
尤其是这倒霉催的是什么呢，莫菲教给他：最后这句话一定要喊得有气势，这时候你越说得大声，越说得不容置疑，就越是表达自己的好客，表达自己希望邀请对方的强烈愿望。最好是可以多重复几遍，能够表示亲近和友好。
要不说莫菲和李昂能看对眼儿呢，这两口子没一个好人，都损透了。
龚磊也是身边没个明白人，反正莫菲说了什么他就信呗。
结果就看着龚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在那一遍一遍大声地喊道：“tigai！tigai！”
赵德柱觉得这个人八成是精神不太正常。
和疯子共处在一个封闭密室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呼……”赵德柱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着龚磊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电梯所在的楼层，赶紧摁好下一层楼的按钮，让电梯在下一层楼停下。
然后就在心里祈祷这个疯子不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看到赵总对他笑了笑，龚磊觉得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于是赶紧闭上嘴不说话。
赵德柱是觉得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这疯子还真的安静下来了。他不知道，那是龚磊学的几句无.锡话说完了。
电梯门打开，赵德柱拔腿就走，身后就听得龚磊还说话呢：“您慢走啊赵总！”
赵德柱一听头都没敢回，走得更快了！
赵德柱没回头，李昂可回头了。
毕竟刚被交代了任务，让李昂拉近一下跟赵总的关系，现在李昂一听这个赵总就有点敏感。
本来李昂上到31楼发现赵德柱不在，寻思干脆下楼吧。正回到迫事部的楼层，刚出电梯门没多一会儿，就听着旁边传来一阵话语：“赵总您慢走。”
李昂回头一看，呀！这不就是赵德柱赵总吗？
老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瘦死的骆驼得来全不费工夫！李昂快步就迎了上去，“赵总您好，我刚才还一直找您呢！”
“你找我？”赵德柱一脸疑惑，停下来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了回头看看，显然是被龚磊吓得不轻。（依旧是粤语，翻译君崩溃了，大家脑补一下啦。）
好在这会儿功夫电梯已经关门了。
“陆董事吩咐，让我跟您做好对接工作。”李昂用普通话说了一句，又觉得不好，既然赵总说方言，自己老是说普通话显得不亲近，干脆也切换称粤语频道：
“是这样，我是第三市场规划部的总监李昂，陆双馨董事听说您以后负责万兽集团的大农业板块，承担万兽的新农产品开发项目，对您特别重视。
所以派我过来跟您做一个工作上的对接，您在工作中有资源，渠道之类的需求，尽管命令我去调集，我一定尽我所能为您安排周到。”李昂说得很谦虚。
不过赵德柱的关注点明显不在李昂的工作上。
“你是说，你是第三市场规划部的总监？”赵德柱问道。
“对呀。”
“那你们部门有个疯子你知道吗？”赵德柱立马开口问道。
李昂茫然地眨了眨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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