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赚个大头鬼。”谢珩屈指在傅青鱼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不过眼中终于有了笑意,“原本的打算是我北上,你留在中都继续追查蒙北军防图一事。如今皇上有令,你不得不一同北上,追查军防图一事我便再做安排。”
傅青鱼点头,“对了,我今日在林家特意找了一遍那六名舞姬和那名白衣戴面具的男子,并未找到他们的尸首。要么昨夜林家被屠之前他们已经离开,要么林家被屠之事就跟他们有关。”
“中都之中的舞姬坊不少,不过要查一遍倒也不算难。但若林家之事当真与他们有关,那他们恐怕就不是真正的舞姬了。”谢珩道:“阿鱼,你可还记得那六名舞姬的长相?”
“能记个大概,但她们都戴了面纱,露出的面容之上也看不出任何有特点之处,画出画像也未必有人识得。”
“可去竹韵楼一试。”谢珩提议。
“……”傅青鱼想到竹韵楼的收费,嘴角隐隐的抽了两下。
“怎么了?”谢珩疑惑。
“太贵了。”傅青鱼撇嘴,“先前我去竹韵楼买过圆圆出宗罪府的消息,花了一千两,后面我还想再买个消息,你猜他们出价多少?十万两!他何不去抢银子还卖什么消息。”
“额……”谢珩摸摸鼻子。
傅青鱼察觉到谢珩的异样,猛的转头看他,“人人都说竹韵楼的背景深厚,东家身份神秘,即便官府知道竹韵楼公然倒卖消息也不敢管。所以竹韵楼的背景是谢家?”
“也不能说是谢家。”谢珩坦白,“竹韵楼原是祖母的产业,在我及冠那年赠给了我。”
所以竹韵楼原来的东家竟然大离唯一的大长公主,难怪官府就算知道竹韵楼网罗消息高价售卖也不敢管了。
傅青鱼终于明白为什么谢珩查东西又快又消息准确了,有这么大一张情报网在背后支撑,便是想出错都难。
“我就想再问一句。”傅青鱼生出一种十分无力的感觉。
“你问。”谢珩点头,“我们说过坦诚相待互不隐瞒。”
“中都之中,到底有什么产业哪家店铺不是谢家的?”
谢珩笑了,“想知道?我叫四方院的管事以后每月都往你这儿送一次账目如何?”
让管事每月送一次账目,那同当家主母管家查账有何区别?
而且谢珩这么做,是将自己的家底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傅青鱼。
“算了,这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操心吧。”傅青鱼立刻摆手,“有这个时间,我宁愿去跑马。”
谢珩无奈,“以后呢?以后你也不管家?”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傅青鱼捂耳朵拒绝沟通。
谢珩又好气又好笑,拉下傅青鱼的手,“谁王八?”
“我王八。”
“……”谢珩有时是真的佩服傅青鱼这种赖皮,又坦荡又不要脸皮,“你是王八,那我是什么?”
“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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